再生核心(再生核心进不去)

admin 2022-01-31 传奇手游三端 189 ℃ 请在这里放置你的在线分享代码
正文

谁也不会想到,一个直径不到9cm的圆球,会在一年时间内,夺走美国两名顶尖军工科学家的性命。到底是什么样的圆球,会具有如此大的威力?

未引爆的“恶魔核心”

事情要从二战尾声说起,相信大家都对美国投放到广岛、长崎的两颗Atomic bomb胖子和小男孩都非常熟悉,但它们的孪生兄弟却鲜有人知,它就是鲁弗斯核心,也就是臭名昭著的“恶魔核心”。

长崎爆炸的“胖子”

1937年,纳粹德国开始了对放射元素铀的研究,众多科学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为了防止纳粹德国优先造出原子弹,一些科学家向当时的总统罗斯福提出一定要比德国先造出Atomic bomb,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1941年,曼哈顿计划正式被制定,而“恶魔核心”,正是在这个计划中被制造的四颗核心之一,其他三个核心分别是“小男孩”、“瘦子”、“胖子”。

曼哈顿计划组织结构示意图

1945年8月13日,“恶魔核心”准备投往日本小仓,此时整个日本仍然笼罩在被两次核武器打击的恐惧之中。一周前,“小男孩”被投往了长崎,没过多长时间,在广岛又引爆了“胖子”,两次核轰炸已经让日本苦不堪言,整个岛国沉浸在一种令人眩晕的混沌中。但“恶魔核心”却“精神万分”,蓄势待发,等待着向还没有缓过神的日本再次展示核武器的威力。

左边广岛爆炸、右边长崎爆炸

“胖子”和“小男孩”是首次也仅仅只有这次被用于战争之中,据统计,至少有二十余万人因此丧命, 如果当时日本没有选择投降,“恶魔核心”将会被投放在日本小仓。

可以想象,小仓也会瞬间化为焦土,成为人间地狱。

但是当年8月15日,日本无条件投降,裕仁天皇在日本无线电台广播宣布了《终战诏书》。随后,日本陆续向同盟国集团投降。

但日本此时投降,却“几家欢喜几家愁”,对于日本人民和广大世界人民来说,这无疑是莫大的好消息,这意味着他们即将摆脱战争的疾苦,但对于身处新墨西哥州和正在执行Y计划的科学家来说,他们此时却有一点“私心”,日本的投降同时也宣布了他们苦心钻研的核心——一个直径8.9cm的钚镓合金球结束了战争用途。如果日本当时仍选择负隅顽抗而不是投降的话,第二颗“胖子”将会填充这枚核心,并在几天后引爆在日本小仓的上空。

或许这枚“恶魔核心”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带走某些人的生命,日本人幸运地逃过一劫。

钚球

这颗核弹核心被这个实验室留下来用于之后的研究。在之后的对它进行测试时,这枚核心露出了它“狰狞的面孔”,这枚没有用武之地的核武器终于再次向世人展示了它的威力,并因此获得了那个臭名昭著的恶名——“恶魔核心”。

第一位:优秀的达里安

达里安1921年5月4日出生于美国沃特伯,他是家中的长子。之后,他们家搬迁到了新伦敦市,也就是达里安完成小学和初中学业的地方。他的父亲是一名研究x射线的技术人员,之后又成为了劳伦斯医院的x射线监管员。

Haroutune Krikor "Harry" Daghlian Jr.

小时候的达里安有着浓烈的好奇心,对每种事物都充满了好奇心。在他读小学的时候,他就成为了学校管弦乐队的一员,在里面担任小提琴手。毕业时因为优秀的表现获得了银杯。他对数学以及科学充满了浓厚的兴趣,这当中少不了父亲和叔叔对他的熏陶与培养。他的叔叔是一名博士,在当地的一所学院担任物理与天文学教授,同时他也是这所学院的创办人之一。此外,他还担任着一名公共事业的发言人。

达里安工作时照片

1938年,达里安从高中毕业,数学成绩优异。因此,他进入了麻省理工学院学习数学专业。两年过后,达里安忽然对兴起的粒子物理领域充满了浓厚的兴趣。所以他转学到普渡大学学习,我国“两弹一星”元勋邓稼先先生就是在此攻读博士学位。2年后,他获得了这里的科学学士学位,并选择在此继续学习硕士课程,并在这儿担任了物理助教一职。

阿拉莫斯科学实验室

1943年春天,“曼哈顿计划”正在秘密地进行,后来被称为“原子弹之父”的奥本海默博士正在为位于新墨西哥州的实验室招聘科研人员。普渡大学的霍洛威教授在该实验室做了一次讲座,借此机会,奥本海默向霍洛威教授的团队发出邀请。之后霍洛威教授向普渡大学表示,自己的团队将会加入新墨西哥州的洛斯·阿拉莫斯科学实验室。达里安是霍洛威教授团队中的一名研究生,他比别人稍晚一些来到新墨西哥州的实验室,因为他在普渡大学完成项目的收尾工作。

达里安的危险实验

日本投降后的一周内,还没有在投降仪式上正式签字的时候,“恶魔核心”就按捺不住自己“邪恶”了,寻找着不幸的人,准备将他拉入地狱。

新墨西哥州的科学家们准备用”恶魔核心”测量核裂变物质的临界点,放射性物质在临界点时会变成超临界状态,在这个状态下,放射性物质将会发生链式反应,释放出巨量的辐射。

不同裂变方式

这些科学家们将要研究的是多少通量的中子会触发链式裂变反应。

科学家们对这个实验的危险心知肚明,他们甚至给这个实验起了一个戏谑的名字——“摸老虎的胡须”。他们的戏谑却不幸地成了真,这只“凶猛的老虎”咬到的第一个科学家是达里安。

1945年8月21日,新墨西哥州的实验室中科学家很早就结束了工作,一块去吃饭了,达里安却早早地离开了饭桌,独自一人赶回了实验室,原来是他在吃饭的时候大脑突然涌入了灵感,决定回去进行实验。实验室里早就空无一人,只有实验室的保安还坐在门口。

达里安将要一人进行临界实验,他将碳化钨砖块建筑在“恶魔核心的周围”,此时他聚精会神,因为他很清楚“临界实验”的危险性,实验原理大致是这样的:他将两个钚镓半球合在一起,让他们进入亚临界状态,此时,这个球就会向外发射中子。然后他要控制这些中子,让他们再次返回核心,这时这个球就会进入临界状态,开始进行链式裂变反应,这个核心也就变成了一颗危险的原子弹,将会发生爆炸。

达里安用双手精准的控制中子一点一点地返回核心,逐渐靠近爆炸点,他想记录下来引爆中的关键数据。他必须精确的控制那些碳化钨块儿搭成的墙壁,它们在实验中用作反射板。要给那些中子留出充足的通路,但又不能太大,防止中子全部返回核心,引发爆炸。

这个实验他已经做过了无数次,他愿意相信自己的经验,不会出什么差错。实验室门口的那位保安哈欠连连,如果他知道了实验室里有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Atomic bomb,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无精打采。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达里安的手颤抖了一下,一块碳化钨掉落在了钚镓合金球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保安被惊动了。他抬起头,根本不知道危险已经来临,碳化钨堵住了中子回流的通路,这个时候,大量的中子流涌入了核心,示波器刹那间指向了最大数值,合金球出现了幽蓝色的光芒,这说明,核裂变已经开始了,达里安仅仅有几秒钟的时间阻止核裂变继续发生,此刻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徒手将那一块碳化钨给拿了下来,他感到手一阵刺痛,幸好,中子又继续的留出了核心,链式反应停止了,一切仪器恢复正常,达里安终于松了一口气,重重的坐在了椅子上。

这时保安突然开口说话,不耐烦地告诉他:“刚才的实验事故你要过来填个表。”,达里安回过神来,对着保安大喊起来:“快出去!快出去!!”保安却没有意识到,在短短的几秒钟内,他的身体承受了巨量的辐射。而达里安,更是受到了比正常人超标十几万倍的辐射量,现在他的DNA已经被辐射的断裂开来,免疫系统也已经崩溃,他现在要做的只是等死。

达里安的死亡过程

之后,他被送到医院,他的手麻木并且肿胀,一个半小时过后,他感到十分强烈的恶心症状,并持续了许久。第一天,他反复呕吐并伴有严重的恶心症状。第二天,他仍旧感到强烈的恶心,虽然没有再呕吐,但他又出现了严重的打嗝。之后,他恢复了食欲,但其他症状却开始接踵而至。

在接受辐射一天半后,他的血液循环出来问题,造成了了他手指上出现了水泡,指甲变成了蓝色。接下来,水泡开始在他双手各个位置迅速的增加,并且有非常强烈的涨疼感。腹部的皮肤开始产生红斑,第四天,这些红斑变成了蓝紫斑。

这样来看,右手上的伤是一个复杂的症状的预兆,皮肤组织和脏器受到的损害更加剧烈,因为前臂内表面开始向上延伸,现在已经包括了面部和颈部,这些位置的皮肤层因为受损而逐渐脱落。

十天后,达里安在吃完饭后经常会出现腹痛恶心的症状,十二天后,经常会出现腹泻的症状。在第15天接受过输血与输液的治疗后,他的体温达到了40.6摄氏度,但他脸色仍然感到寒冷和湿冷,脸色苍白。由于害怕,他的呼吸急促但是非常薄弱,血压骤降,心跳过快,达到每分钟250次,一天过后,这些症状又消失掉了。

在他去世前的几天,他完全失去了意识,并且在去世的前一天陷入了昏迷,他在事故发生后挺过了26天。到他去世时,他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从第六天开始他体重骤减。他身上几乎所有的毛发已经脱去。死亡证明说直接的死亡原因是“上肢和躯干严重烧伤”。

之后,他的遗体也捐献给了科学,医生们以此研究巨量的辐射对人体会产生那些影响。再后来,他最终返回了自己的家乡新伦敦,葬于雪松林公墓。

第二位:经历丰富且疯狂斯罗廷

斯罗廷是加拿大的物理学家和化学家,他也参与了“曼哈顿计划”。

Louis Alexander Slotin本人

他是一名犹太人,他的父母因为沙皇对犹太人的追杀而逃亡到加拿大的温尼伯市。他在麦克雷小学读书,之后在圣约翰技术中学学习。从小到大,斯罗廷对知识都非常的渴望,而且非常渴望成功。

1927年,斯罗廷开始进入马尼托巴大学攻读科学学位。在这期间,他在物理和化学方面取得了优异的成绩。1933年,斯罗廷获得了理学硕士学位。在这之间,他又担任了学生助理一职,获得了导师的赞赏,于是导师帮助他获得奖学金,去伦敦国王学院学习。

伦敦国王学院

斯罗廷在少年时期就有敢于斗争,敢于冒险,敢于牺牲的精神。在国王学院学习期间,他是一名业余拳击手,获得了学院拳击赛的冠军,在西班牙内战中,他服役于美国林肯旅,是一名高射炮兵,经常会有生命危险。他没有什么动机与目的,只是单纯的热爱冒险,不喜欢平庸的生活。

回旋加速器

1937年,斯罗廷参加加拿大研究局被拒绝后,芝加哥大学聘请了他,并参与建设美国的第一部回旋加速器。这是斯罗廷第一次接受核化学方面的知识。但是这个工作薪资非常的低,斯罗廷要依靠父亲的补助才能生活下去。

1943年2月2日橡树岭的工厂开始建造钚半成品。X-10石墨反应堆1943年进入临界状态。在该反应堆的研究小组中,斯罗廷担任了铀金属组件的源驱动倍增测量,以及金属棒水栅的热中子系统测量工作。

X-10石墨反应

斯罗廷在这个研究项目中备受关注。

在橡树岭工作时,很多科学家就见识了斯罗廷的鲁莽行为,橡树岭国家实验室的健康物理部主任就亲眼见识到了。斯罗廷当时要求关闭石墨反应堆,以便于他来检查在水下的实验中一个工作异常的仪器。但他却被告知要再等上一天。这位疯狂的科学狂人脱下了短裤,独自一人潜入了水中,来检查他的仪器。当时他没有佩戴辐射计量器,后来,科学家们估算斯罗廷在水中受到了100伦琴的辐射,虽然危险,但不足以致死。

橡树岭K-25工厂

在结束了橡树岭的核反应堆的研究工作后,并在1944年加入了新墨西哥州的实验室,参加了原子弹物理小组,开展研究工作。他本来打算去参加第一颗用于战争的原子弹的组装工作,但美国因为他是加拿大人而拒绝了他。为了安抚他,派他去陆军部门组装用于实验的炸弹的内部机械。

内爆式核武器示意图

1946年二战结束以后,对于核武器的研究仍在进行。所以,斯罗廷的工作并没有停止。原子弹的特性是体积小但威力巨大,而原子弹内核的临界质量是非常重要的参数。因此,斯罗廷的工作就在在确定元素下,测试钚的临界质量与反射中子之间的关系。所以,就有了斯罗廷接下来的实验。

“搔弄恶龙尾巴”的实验

斯罗廷对达里安的实验进行了改进,他用两个铍做成的半球罩子,罩住原子弹核心,之后,用螺丝刀撬住两个半球,然后用一只手扶住半球,完全只凭手感控制半球间的缝隙,以此来控制中子的流量。

如果稍有不慎,螺丝刀离开了缝隙,那么缝隙就会闭合,中子就会全部返回核心,在一刹那间达到临界状态,达到临界状态,引发剧烈的核裂变,与大连实验不同的是,这个罩子是封闭的,爆发出的中子辐射将会比达里安的实验更加激烈。

著名的物理学大佬曾经警告过斯罗廷,你这是在肆意玩弄恶龙的尾巴,如果你继续下去,你绝对活不过一年。但是骄傲的斯罗廷自然不会听费米的警告,他和达里安一样相信自己的双手与经验,自己的螺丝刀就在自己手里,怎么会出意外。之后,他好几次在众人面前表演他的“绝技”。

杜鲁门签署法案

达里安出事后,美国就颁布了规定,进行超临界这种危险的实验至少需要两名科学家同时在场,并且他们在示波器上加装了报警系统,而且加强了安保措施。但他们一定会后悔,没有规定进行实验时不能使用双手操作。

果然,费米的预言应验了,在达里安发生事故的第9个月,恰好也是21号,那幽蓝色的光芒又出现在了实验室中。

1946年5月21日,八名科学家在实验室中,大家既紧张又兴奋,斯罗廷开始小心翼翼地开始了实验,他用螺丝刀让半球间的缝隙一点一点地缩小,其他科学家则在旁边认真地记录数据。实验接近尾声时,一名科学家去拿表格,但不幸的是这名科学家不小心打碎了表单上的咖啡,这杯咖啡把所有人都给吓了一跳,同样,斯罗廷也被吓了一跳……

这个时候他还在拿着那把螺丝刀,再丰富的经验以及自信在这一刻都于事无补,螺丝刀从缝隙中出来了,两个半球合二为一,示波器又是瞬间爆表,幽蓝色的光再一次照亮了整个实验室,斯罗廷猛地站起来,顶着热浪,徒手将两个半球一分为二。

幽蓝色的光消失了,核裂变停止了。

仅仅是这么一刹那间的功夫,斯罗廷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知道自己已经是死人了,这时候,斯罗廷突然大吼:“所有人都别动”,他让所有人都用粉笔标记上自己的位置。然后,他嘴里叼着颗香烟,开始在黑板上计算着大家所受到的辐射量,他这样做是为了在自己身体身体还没有垮掉的时候给医疗人员留下一些线索。算完之后,他松了一口气,然后对大家说:“除了我之外,你们都没有受到致死的辐射量”。

之后,他又点燃了一颗烟,说:“我死定了。”

斯罗廷的死亡过程

事故发生之后,这八位科学家被送往阿拉莫斯医院,被安排在三个相邻的房间中,之后,辐射生物学家去了实验室做了测量,对事故进行善后工作,尽可能的找寻医疗线索。在医院期间,医疗工作人员通过采集他们身上的血液以及他们身上的携带物品继续寻找医疗线索。

在救护车上,斯罗廷已经开始出现呕吐的症状,但另一位科学家仍没有表现出症状,斯罗廷仍抱着一丝希望,不停地问:“那个半球真的已经进入临界状态了吗”“情况真的那么坏吗”“我开始出现症状了吗”。

之后他对这名科学家道歉:“非常抱歉,把你给拉了进来。我幸存的几率不会超过五十分之一。希望你能活下去”。

当天下午六点半的时候,斯罗廷的左手开始红肿起来,一个拇指感到又麻又痛,指甲也变成了黑色。事故发生24小时后,斯罗廷的左手仍然在肿胀,看上去好像要破了一样。但他其他方面已经感觉很好,呕吐也停止了,他似乎恢复得不错,和达里安几个月前的症状非常相似。

事故发生整整一天后,也就是星期三下午,斯罗廷的左手仍然肿胀,看上去好像要破了一样。斯罗廷的腹部事故发生时正对着实验装置,也开始变红了。但他其他方面感觉良好,并且精神状态也很好。他的情况和斯罗廷的情况非常相似,看上去像要恢复了一样。

星期四的时候,斯罗廷的手上出现了更多水泡,双臂也肿了起来。因为在事故发生的一瞬间,他的双手被热辐射“煮熟了”。在当天晚上举行的会议中,参会的物理学家认为斯罗廷受到的辐射量达到了达里安的四倍。这天斯罗廷被允许与他的家人联系。他的父母抵达医院的时候,斯罗廷仍然处于潜伏期。

第五天的时候,斯罗廷的白细胞数量已经几乎趋于零,他们已经停止繁殖并逐渐死亡。之后他进入了辐射中毒的状态身体正在被“溶解”。第七天,他血液中的血小板急剧下降。第八天,他已经神志不清了,傍晚,他开始进入了昏迷状态。第九天,斯罗廷在遭受了万般折磨后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年仅35岁。

在之后的研究中发现,斯罗廷用身体为其他7名科学家挡住了大部分的辐射,他们才得以幸存,多亏了斯罗廷舍生取义的举动,将半球迅速分开,没有导致更严重的后果。

19年后,在场的一位科学家因急性白血病死亡,享年42岁。20年后,一位在场者因急性心梗死亡,享年55岁。27年后,一位在场者因再生障碍性贫血死亡。当时还是一名学生的在场者,可能是因为恐惧深深地被刻在了心里,便决定不再研究物理,而是转行做了一名律师,因病在2001年去世,享年81岁。

逃过核辐射的人

山口疆

与达里安和斯罗廷不同,来自日本的山口疆是受到的来自核武器爆炸的辐射,而且戏剧性的是,他经历了广岛和长崎两次核爆。他出生于1916年,在他29岁的时候,他正在广岛办公,8月6日,和他同行的三个人结束了工作,在他们回去的途中,山口疆想起来自己的印章忘带了,于是他就返回去取回印章。山口疆取完印章刚离开房间,看到了远处的轰炸机,他觉得不对劲,于是就警觉地闭上眼睛,立马捂住耳朵趴在地上。

轰炸广岛前的飞机

随后他感到了惊天动地的响声和阵阵热浪,这股热浪把他吹得不知所踪,被撞晕了过去。

当他醒来时,他赶紧回到了长崎老家,并在当地的医院接受治疗,仅仅一天过后,他就要求出院,因为他还要去向公司汇报工作情况。

8月9日上午,他办了出院手续,来到了公司,向老板道歉,并对老板说:“我迟到是因为一颗炸弹摧毁了整个广岛,但我活了下来”。领导训斥他:“你是工程师,你告诉我什么样的炸弹能摧毁一座城市,你又是怎样活下来的”。这个时候,美军的Atomic bomb再次投掷下来,白色的光芒照亮了这座城市,山口疆明白,长崎也要完了。山口疆再次昏迷了。

长崎一片废墟

当他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是一片废墟。

之后,山口疆被带到医院治疗,十天后,竟然又痊愈了,并且之后正常生活,96岁的时候因胃癌去世。

“恶魔核心”走向终结

不到一年的时间,恶魔核心就夺走了两名优秀的物理学家的性命,资料公开以后,一位历史学家称这两起事件是“第三核心的复仇”。在这之后,美国军方制定了一系列操作规程来阻止“恶魔的复仇”。操作规程的制定意味着科学家再也被不允许用双手操作临界实验。

粒子轨道

科学家们被要求要在几百米外用机器操控放射性核心。

那颗叫做“鲁弗斯”的第三核心也获得了新名字的——“恶魔核心”。在这两位科学家牺牲以后,这枚被抛弃的核心终于没再出来兴风作浪。

斯罗廷牺牲后,这枚核心仍具有极强的放射性, 所以没有明确对他的后续安排。美国军方本来决定将它用作实验。爆炸地点选择在了比基尼环礁,准备在一个月后引爆。但不知道为何,好像又出了什么事故,军方至今没有给出解释。

于是,它被融化重铸,作为美国军方的储备能源。“恶魔核心”的爆炸任务第二次被取消。

如果“恶魔核心”第一次的爆炸任务顺利执行,那么这两位科学家可能就不会因此殒命,但对广大日本群众来说,又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还原反应的铀金属

至于为什么给这枚核心取如此诡异迷信的名字,因为这两起事件背后有着某种关联。

首先是这两位科学家都是死于同一个实验室,同一个核心,而且做得还是相同的实验。更加诡异的是这两起事故都是在星期二发生的,并且还恰好是当月的21号。甚至他们还是在同一家医院同一间病房闭上了双眼。

“恶魔核心”的警示

因为以上种种巧合,“恶魔核心”被人们“赋予”了邪恶的力量。但造成这些的,不正是我们人类自己吗,真正的恶魔应该是人类自己,若不是因为战争,人类要迫切地制造核武器,“恶魔核心”也不会来到这个世上,我们不应该拿钚核当替罪羊。

奥本海默和格罗夫斯

原子弹之父奥本海默在Atomic bomb爆炸后说了这两句印度诗歌:“我现在成了死神,世界的毁灭者”。

之后在与杜鲁门总统先生交谈的时候也说:“总统先生,我的双手沾满了鲜血”。可见奥本海默对于研制核武器充满了深深地自责。也从侧面向我们说明了核武器会给人类带来的危害。

抛开钚核产生的严重的辐射毒性,令我们惊讶的是20世纪50年代物理学家们那种原始而又危险的操作,作为核物理学家,没人比他们更了解放射性物质的危险性,可他们在与恶魔做搏斗时,却没有给自己提供充足的保护措施,甚至违反相关规定,进行一系列危险的操作。

奥本海默

据当时在场的另一位科学家说,斯罗廷在螺丝刀掉落之后,平和地说了一句:“完了,就这样吧”。他曾经在达里安出事后前去探望达里安,自然也知道他之后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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